密室之中,袁谭和他的表弟高干,相对跪坐。
“听闻舅舅已打算召还袁方那小子,兄长应该高兴才是,怎还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呢。”高干笑眯眯问道。
袁谭恨恨道:“还不是因为青州的事,父亲本打算让我去做青州牧,谁料显甫的人横加阻拦,父亲迟迟不下决定,叫我不能如愿,我能不愁吗。”
袁谭把高干当成是自己这边的人,直言透露了心事。
高干听罢,叹道:“显奕拿下并州是迟早的,到时必顺理成章的被封为并州牧,倘若兄长你再做了青州牧,势力必将剧增,显甫极力阻止,那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啊。”
“说得也是,看来我想拿到青州,着实不易呀。”袁谭感慨道。
说话之时,高干却眼溜溜的转着,一直在暗中观察着袁谭。
眼见时机已到,高干便道:“舅舅一日不能决定谁来做青州牧,袁方那小子就不能早些被召还,未免夜长梦多,愚弟倒是有一个办法,可帮兄长解决了这难题。”
袁谭精神为之一振,忙问高干有何办法。
高干便正色道:“如果兄长信得过愚弟,就推荐愚弟去做那青州牧吧,凭着愚弟与兄长的关系,这青州不就等于是兄长的么。”
原来,高干竟是在自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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