酥峰起伏,呼吸窘促,半晌后,糜环才勉强压下了惊羞的情绪。
她双臂遮遮挡挡,小心翼翼的迈出木盆,匆匆忙忙的穿衣梳理,生怕袁方再闯进来似的。
饶她见多识广,聪慧过人,终究却还是个女儿家,被一个男人闯将进来,看到自己赤身沐浴的样子,如何能不乱了心。
穿戴整齐,糜环的呼吸渐渐平伏下来,但一摸脸蛋,却仍是滚烫滚烫的,想来必是一副面红耳赤的样子。
这般样子,她岂敢出去见袁方,不尴尬才怪。
她便用冷水敷面,浸了好一会,感觉到脸蛋不再那么烫了,方才长深吸一口气,步入了外帐。
外帐中,袁方正负手而立,一派从容。
糜环容颜间浮起一抹浅笑,娇声埋怨道:“公子怎么也不打招呼,就这么随随便便闯进来。”
袁方转过身来,却见糜环那胜雪的脸蛋,仍残留着几许水气蒸熏的痕迹,发丝线间还沾着滴滴水珠,这般姿容,倒与平常那副端庄的样子,颇有别样的韵味。
袁方便笑道:“有件急事想与小姐商议,来得唐突了些,还请小姐见谅,不过小姐放心,我可什么都没看到。”
袁方若是不提便罢,他这一句“什么都没看到”,反而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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