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……
”袁方嘴角扬起一抹冷笑,遂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随你便吧。”
得到了允许,糜环暗吐一口气,便相送糜竺出营。
他兄妹二人一出帐,袁贵忍不住道:“公子,那糜竺可是糜家家主,留着他咱们就能索要取之不尽的钱财,以充军需,公子怎这般轻易就放他走呢。”
“你以为,乱世就可以言而无信了吗?”
袁方负手而立,淡淡道:“糜家的那点钱,不过是解燃眉之急而已,待我打下青州,军饷钱粮又何足挂齿,倘我袁方言而无信,天下豪杰谁还愿归顺于我,,无人归心相助,一切都是空。”
一番话,如惊雷般将袁贵点醒,说得他深为汗颜。
恍然大悟的袁贵,忙拱手道:“公子当真深谋远虑,是小的短视了。”
解决了这一桩子疑惑,袁贵心中还有好奇,就是那位糜环小姐,明明可以走人,为何却偏偏留下来当人质。
“糜家身在徐州,陶谦与我开战在即,今糜家却送了五千万钱给我,若安然回徐州,必会被人告他资敌,糜环之所以留下来做人质,只是想显示他们糜家是被迫为我勒索而已。”
袁方深察秋毫,将糜环的心思看得清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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