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方眼睛一闪,抽出案上的令箭,喝道:“袁贵,你带几个人去,拿着我的令箭,把那五个家伙都给我抓来。”
不多时,袁贵就把那三个军候,两个司马,统统都抓了来。
“公子,小的带人去的时候,这五个狗东西竟然在聚众赌钱,压根就没有病。”袁贵愤愤不平道。
这五人称病,袁方倒还没办法惩治他们,今他们却在聚赌,正好给袁方拿到了把柄。
“身为军官,竟然带头赌博,公然违反军纪,实在可恨,来呀,都给我拖下去,军棍伺候。”袁方怒喝下令。
袁贵得令,召呼心腹手下,不容分说的将那五人拖了出去,也不听他们告饶,直接就大棍子召呼。
砰砰砰……
一声声的棍子打在肉上的闷击声,还夹杂着“哎呀”的惨叫,嘶声怒吼,嚎叫的声音,把整个营房内外都惊动。
只要是熟悉军中规矩的人都知道,这是在用军棍打屁股。
平阳营的这此士卒们,今天一个个是心惊胆颤,拿着刀枪站立的时候,小腿肚子都在转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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