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间华丽的厅堂内,袁谭和袁熙两兄弟身在其中。
袁熙来回踱步,眉头紧皱,满脸的焦虑。
一名心腹家仆进来,拱手道:“禀公子,我们把赵管家平时的去处查了个遍,都不见赵管家的行踪。”
“嗯,看来,这姓赵的果然是卷了这笔钱,私自逃跑了。”袁谭若有所思感叹道。
袁熙恼火万分,咬牙大骂道:“姓赵的这个狗东西,枉我们还把他当心腹,他竟然敢私吞我的钱财,实在是狗胆包天,我一定要把这狗东西找出来,把他碎尸万段!”
袁家兄弟不知内情,以为是赵管家,吞了那一百万钱逃走。
赵管家是他们多年的心腹,素来深得他们的信任,如今却在袁熙出兵前的关键时刻,吞了这么一笔重要的军资,形如给袁熙当头一棒,如何能不叫他既心痛,又愤怒。
袁熙大骂了半天,直骂到口干舌燥,方才气喘吁吁的一屁股坐下,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。
“显奕,你也不用太过生气,不就是一百万钱么,大不了这次你就动用一下你的私库积蓄,你的底子总归比那贱种要好百倍,不要为了这节外生枝之事,乱了自己的分寸。”
听得袁谭一番劝,袁熙暴戾愤怒的情绪,方始稍稍平伏。
他重重点头道:“大哥说得对,一百万钱还难不倒我,我明天就出兵,一定要赶在那贱种前,拿下并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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