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兵马的事,四弟就多费心吧,务必要尽快,敌人可是不给你思考时间的。”
袁方该说的话都已说完,也懒得再与他多废话,当即告辞而去。
袁尚将袁方送至门外,笑脸目送袁方离去,当袁方的身影一消失时,他的一张笑脸,转眼已阴沉如铁。
“这个贱种,没想到他这么多年来,一直都是深藏不露,巴巴的来求我就是,反而弄得好似我在求你,哼!”
袁尚冷哼一声,转身不爽的回往房中。
此时,刘氏已从后堂转出。
袁尚待将方才对话之事道来时,刘氏摆手道:“你不必再说,我适才在后面已听得清楚。”
“那母亲以为,咱们该不该答应那贱种的所请?”袁尚不敢擅作主张。
刘氏沉默了片刻,缓缓道:“这贱种倒也变聪明了,懂得来借我们之手,对付袁谭和袁熙,不过他说得也有理道,咱们不能坐视袁谭袁熙势力增大,这个忙,就帮了他吧。”
袁尚点了点头,却又顾虑道:“可咱们若是帮了那贱种,虽然压制了袁谭和袁熙,却纵容贱种坐大,到时候会不会反于我们不利?”
刘氏冷笑了一声,不屑道:“那贱种就算势力再大,终究也只是一个卑贱的私生子而已,根本没有丁点继承你父亲家业的权力,将来他打下来的一切,还不是都得归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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