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腾的坐了起来,嘴角已掠起一丝新奇的笑容,口中喃喃道:“这个袁二公子,机谋过人,气度不凡,莫说袁家诸子,就连袁本初都似有不及。照此看来,他先前的二十年,一直都是在韬光养晦,嗯,能隐忍二十年,这份城府实在是深得可怕呀……”
感叹了半晌,他又叹道:“可惜荀文若已给我推荐了曹孟德,这袁二公子就算再不凡,怕也比不得曹孟德吧,我还是得去兖州。”
喃喃自语了半天,郭嘉困意上头,倒头就呼呼大睡起来。
一夜无事,次日天色还未亮时,袁方就已经起来,坐客栈大堂,闲饮清茶。
被迫也早起的袁贵,只能侍立在旁边,打着哈欠道:“公子,咱们昨天赶了一整天的路,累得够呛,今天多睡一会也无妨,何必起这么早呢,这会城门估计才刚开。”
“不起这么早,怎么能等到人呢。”袁方闲饮一口茶,话中另有深意。
等人?
袁贵一时茫然,这大清早晨的,连客栈伙计都没醒,自家公子能等什么人呢?
正茫然间,斜对面那间客房的房门,吱呀呀一声开了。
房中的郭嘉,猫着身子,蹑手蹑手的从里边走了出来,跟作贼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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