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焦虑,深深的焦虑。
“张卫啊张卫,你怎么这般无用,定军山这么重要的地方,你都能给丢了,害我不得不抽调斜谷之兵去增援你,也不知道韩遂少了一万兵马,能不能挡得住袁方……”
“韩遂好歹也是西凉宿将,我斜谷大营又极是坚固,以韩遂的能力,即使只有一万兵马,也应该能挡得住吧。”
张鲁极力的劝说自己,相信韩遂,给自己打气。
自我安慰之下,张鲁不安的情绪,稍稍平伏了些许。
便在此时,一员斥侯飞奔而去,惊声叫道:“禀师君,斜谷急报,袁方八万大军已攻破我斜谷大营,一万兵马几乎全军覆没,韩遂将军也被袁方所斩!”
“什么!”
张鲁如被晴天霹雳劈中,腾的跳了起来,大失体统的惊叫一声。
下一秒钟,张鲁身形晃了几晃,又跌坐了回去,表情定格在了惊恐错愕的一瞬。
“先是木流牛马,再又奇袭定军山,今又攻破我斜谷大营,袁方啊袁方,你究竟还是不是人?如果你是人,这一切,又岂是人力所能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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