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说八道!”
袁绍愤然一声怒斥,瞪着沮授吼道:“就算他再有万般难处,岂能做出降敌之举!”
沮授被吼得身形一震,脸色尴尬,不知该说什么。
“文丑跟那颜良本就以兄弟相称,今大公子急报中也称,他令文丑退往渡头,文丑却偏不听,如此举动,实是可疑。毗以为,文丑根本就是心存叛意,故意兵败投降袁方那逆贼。”
趁着袁绍怒火中烧,辛毗跟着进言,火上再浇一把油。
袁绍怒火更烈,咬牙恨恨道:“平原一役,这厮就曾想阻我射杀那逆子,我早该想到,这厮跟颜良一样,都是外忠内奸之徒,可恨啊!”
袁绍对文丑之降,深恨之极,全然忘了许攸献计,误导他中招的过失。
沮授语拙,不知如何辩解,只得向逢纪暗使眼色。
逢纪干咳一声,忙道:“主公息怒,文丑不过一匹夫而已,纵然降敌也不足为虑,今主公二十万大军,小小一场败绩算得了什么,这只不过是袁方那逆贼的垂死挣扎而已,根本改变不了大势。”
沮授也跟着道:“元图言之有理,授以为,主公现在当速还黎阳,以全军渡河,强攻白马。袁方若还想坚守白马,就正中主公下怀,我们正好在白马一线,凭着兵力优势,一举歼灭袁方的有生力量。”
两位河北谋士先后进言,才安抚了袁绍激怒的情绪,令他怒气稍息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