濡须口,江东军水营。
中军大帐内,孙策目光沉峻,手抚着下巴沉吟不语。
周瑜则指着地图,指点江山,谋划着北攻淮南的战略,情绪似乎有些亢奋。
数月已过,他脸上的伤痕早已愈合,但却留下了一条永世无法磨灭的痕迹,就那么显眼的斜长在脸上。
江东美周郎的名号,已成为过去。
自这以后,周瑜就少了几分儒雅,脾气变得有些暴戾起来。
而在另一侧,一位与周瑜年轻相仿的青衣文士,则负手而立,静静的倾听着周瑜的口若悬河,气度则要沉稳许多。
“二袁僵持不下已久,相信至少还得四五个月才能分出胜负,我以为,一待开春水涨,我们就即刻发兵北上,攻陷合肥,一举夺下整个寿春,那时候……”
周瑜自信之极,仿佛对淮南志在必得。
正洋洋洒洒时,亲兵匆匆而入,将一道帛书奉于了孙策。
孙策也没当回事,随手展将开来,粗粗的扫了那么一眼,蓦然间,却是神色骤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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