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吧。”袁耀一摆手,自信道:“我早防着那小贼会有此招,从钟离到当涂的沿岸上,我处处都安插了哨戒,那小贼一旦大规模的往此间调运船筏,我立刻就会知晓,他又岂能瞒得过我的耳目。”
袁耀极是自信,俨然一切皆在自己掌握之中。
阎象总是放心不下,还待再劝时,袁耀已是一摆手,不耐烦道:“不用再多说了,别扰了我和诸将的兴致。”
阎象被呛了回去,只得闭口不言。
大帐中,舞乐靡靡,其乐融融,一派歌舞升平之势。
正当这时,大帐外,慌叫声,鸣锣声,一起骤起,乱糟遭的响成了一片。
半醉的袁耀,脸色蓦的一变,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。
“太子殿下,大事不好了,北军攻上岸来啦!”一员偏将冲入帐中,不顾冒犯袁耀,惊恐的大叫。
此言一出,大殿中,众人无不骇然变色。
袁耀也是身形一震,却尖叫喝道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,敌军无船,又没长翅膀,焉能杀过淮水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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