莒县,夜色已深。
那间精致的房间中,灯火依旧通明。
灯下,糜环秀眉微凝,伏案翻审着账册,口中不时念叨着数字,计算着盈亏。
因是投资袁方得益,糜家在青州的产业,从屯田到煮盐,再到往返辽东的海上贸易,已是遍地开花。
这些新增的产业,糜竺不能亲自出面打理,只有全部都交给她这个妹妹。
一个时辰过去,账目终于算完,糜环伸了伸懒腰,娇丽的脸庞间,浮现几分满意的笑容。
显然,去岁是糜家收获一年,数以百万计的新增收益,怎能不让她心满意足。
这个时候,房外婢女却来报,言是老管家糜忠到了,正在外求见。
“阿忠?他怎么来了?”兄长星夜派家中老管家前来,必是有要紧之事,糜环赶忙令将请入。
片刻后,白发苍苍的糜忠入内,见礼毕,将一封密信掏出,奉于了糜环,说是糜竺亲笔所书,极要紧之事。
糜环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,忙将书信拆开,看了几遍,神色不禁凝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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