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云鹭在害怕,非常害怕。
袁方知道她在害怕什么。
纵然她拥有锻骨的武道,但现在兵器已失,身已受伤,面对着袁方,也只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寻常女子,只能任凭袁方宰割。
西凉人以凶残禽兽而闻名天下,当年董卓的西凉军,可是烧杀淫掠,无恶不为,臭名昭著。
现在的西凉军,更是如此,每破一城,烧杀抢掠,奸辱妇女更是稀松平常之事。
习惯了这些的马云鹭,以为袁方这个胜利者,也会如他们西凉人一样,要奸辱占有她的身体。
身为西凉军盟主的女儿,倘若遭受如此侮辱,马家的颜面何在?
马云鹭是又羞又怒,恨不得跟袁方拼个鱼死网破,怎奈受伤不轻,根本无从反抗。
袁方停在了她身前一步,俯视着这个生性骄傲,此时却又羞又急的马家小姐。
然后,他开始解下自己银色的披风。
“你……你这禽兽!你想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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