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想,反而是宫里规矩的错儿?
“这……”太后不知该说什么,“你怕什么?这又有什么可紧张的?”
话虽然如此说,想到仲钧是第一次和女人行房,被惊吓着了也是可能的。
每个人的第一次都分外紧张。
太后不是男人,她也不知道男人是否如此,所以她不能分辨仲钧说得是真是假。
况且,就算都是男人,难道都反应一样?
太后又怎么没断定没什么可怕的。
事情深入了解下,居然让太后心惊胆战。
“母后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害怕。”朱仲钧无奈道,“可小七说,这非大病。她专门翻了药书,说很常见。若是轻的,十天半月自己就好了。若是吓得狠了,开了方子吃药,七八副药也能好。小七是神医,她说的话我相信,母后。”
太后想说什么,朱仲钧却抢着继续道,“母后,这件事,您让我和小七自己处理吧。您若是吩咐其他太医,我只怕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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