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仲钧则道:“……一次两次都这样,是他没这运气,命里注定不该走读书入仕这条路。”
这话和顾延臻的想法不谋而合。
顾延臻笑道:“我私下里也这样觉得,不好在胡泽逾面前带出来。孩子总这样,也许是得罪了哪路神仙。胡泽逾的儿子机灵又聪明,不必非读书。捐个前程,到外头历练几年,只怕将来更有出息。”
“胡泽逾的意思呢?”宋盼儿问。
“他仍觉得孩子年轻,再考几年试试。”顾延臻道,“那孩子都二十了,连个秀才也不是,说亲就没什么底气。薄祚寒门,胡泽逾又嫌弃人家门第太低;簪缨世族又看不上他们家,正是犯愁。他家丫头,他却没怎么说过。如今你一说,那丫头跟瑾姐儿是同年同月同日生,也不小了……”
“当然不小了。”宋盼儿道,“胡婕生得艳,胡太太眼睛搁在头顶上。若是胡婕十四五岁,胡太太能这么痛快一口应承?我瞧着胡家那意思,当年在延陵府,不说结亲的话,就是盼着回京,寻门好亲事,不是王公贵胄,也是望族侯门……哪里知道,耽误至今。”
顾延臻瞧着宋盼儿这意思,是要抱怨胡太太几句。
明明是好事,非要添了抱怨,就不美了。
顾延臻忙打岔:“你帮着说妥了这件事,昭哥儿中了进士,又娶了娇妻,延陵府那边要给你封个大红包才是……”
宋盼儿淡淡笑了笑,没有接话,只是看了眼顾瑾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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