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胎瘤怎么治?”朱仲钧问,“况且他孩子已经没了……”
“才出生的孩子,能怎么治?”顾瑾之道,“需得从父母身上入手。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,况且夜里也连凌三麻子的面相都没有看清楚,也不知具体情况。我明日登门,再去看看。你一个人在家,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朱仲钧笑道,“你带着几个护卫,事事小心些。”
朱仲钧来这个世界的时间不久,他又是个男人,有人告诉过他女人不应该抛头露面,可他的感触不那么深。
他觉得人是平等的,女人做自己的事业,是她人生积极向上。
每个积极的人生,都应该获得尊重。
况且,顾瑾之经历过那些,她还能有这样积极的心态,朱仲钧高兴都来不及。他没有阻拦。
顾瑾之能先问过他的意见,他就很满足了。
夫妻俩说了片刻的话。
第二日早晨,滴水成冰,外头结了厚厚的冰,地上都冻了起来,寸步难行。屋檐坠了长长的冰坠儿,在晨曦里晶莹璀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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