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……”霓裳顺了口气,擦了擦鬓角的汗,“姑娘每日卯初就要起床,就算是夜里没睡好,到了卯初也醒了。昨日夜里是祝妈妈和葳蕤当值,过了卯初一刻都未醒。我们进去一看,里屋后边的窗户是开的,祝妈妈和葳蕤怎么也叫不醒,姑娘不见了……”
朱仲钧的脸,一下子雪白。
他厉声诘问:“什么时候不见的,夜里你们都没有听到动静?祝妈妈和葳蕤怎么说?”
“葳蕤醒了,祝妈妈喊不醒……”霓裳被他吓了一跳。
朱仲钧顿时就明白过来,这是下了迷药。
祝妈妈是老人,常年照顾顾瑾之的。一点小动静,祝妈妈都应该知道。像祝妈妈这种老仆人,能保持警惕性。
“别的地方找了吗?”朱仲钧又问。
霓裳点头:“……院门没开,钥匙是奴婢拿着的,姑娘昨夜根本就没走院门出去。奴婢几人也怕白担心,到处找了。没见着人。”
朱仲钧手里的巾帕,由热气腾腾,变得冰凉。
他猛然掼在水盆里,脸上煞气顿现:“再找。石仓……”
侍卫石仓忙跟了上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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