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钦勉强一笑。
晋王也饮了几口。
然后,他敬了朱仲钧一杯。
“六叔,多谢您给我片瓦容身,侄儿感激不尽。”晋王道,“若不是您,侄儿如今只怕身陷囹圄,不明不白了!”
“晋王不必道谢。咱们叔侄一体,唇亡齿寒,难道我忍心看着你受冤?”朱仲钧道,“那姓袁的乱臣贼子,迫害延平大公主和永淳大公主,还牵连晋王,这是将要先皇的子孙一网打尽,其心可诛!”
“正是!”提到袁裕业,晋王也恨得咬牙切齿。
他从小就听母亲德妃说袁家的坏话,说袁裕业苛待他的姨母,晋王对袁裕业从骨子里就恨。
如今,袁裕业又攀咬他,他是更加恨了。
徐钦却不似晋王那么直接单纯,他咳了咳,打断了晋王的话,对朱仲钧道:“王爷,朝廷传召,晋王总不能抗旨不遵。可回去,只怕是龙潭虎穴。如今绕路到庐州,只是想请王爷帮忙拿个主意......”
绕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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