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仲钧不在家,哀家也不知道你们母子好不好,甚是挂念。”太后道,“今天怎么得空来,不带燕山他们兄弟?”
顾瑾之低垂了眼帘,半晌才接话道:“母后,我是恶人先告状来了。”
太后听了,欢喜神色敛尽,蹙眉问道:“告什么状?”
“简王妃病逝,我去上祭。王府的人接了我,要内院献茶的时候,思柔郡主给我和燕山带路,却将我们带到了后花园,说了些难听的话。”顾瑾之很是委屈道,“在七年前,简王妃就发病了。发作起来,拿了刀剑就要砍人,他们不想落人口舌,不肯对外人说一个字。
后来听说我医术好。求到了我跟前。在我之前,他们请了彭乐邑太医。这件事,母后不信,可以问彭大人。
当年我便给简王妃开了方子。而再次复诊的时候,察觉王妃病情并未好转,仔细问来,才知道简王停了王妃的药,说王妃吃药难受。
我在简王府,也没少受冷眼,却不吃我开的药。
后来,简王妃越病越重,简王府的人一次次再求我。
我想着,我开了方子他们也是不肯吃药,反而怪我无能。这吃力不讨好之事,断乎做不得,只说回去吃老方子,就回绝了简王府。
如今,思柔郡主却问,是不是我当年的方子,害死了简王妃……”
她的声音有点哽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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