琇哥儿给她行礼,姐弟俩客气了一通。
“……听说今年不开恩科了,还有人去吏部闹事。”顾瑾之道,“你没去吧?”
“我没有,七姐。”顾琇之道,“去了也没用。闹事的人,若是抓住了,革去功名,三年后都不能再考了……”
顾瑾之欣慰点头:“对,匹夫之勇。看似勇敢,实则愚蠢。要是真有骨气,就不要走科考这条路。既然走了这条路,就要懂规矩、守规矩。”
顾琇之连连道是。
顾瑾之的观点,和他的不谋而合。
他的情绪就松懈了几分:“我也是这么想的……”
“…..学子们有怨气也是正常的。”顾瑾之又道,“千里迢迢来趟京城,有些人几乎是倾家而来。再这么空手而归,也对不住父老。但闹事,却不是解决之道。三年后会增加恩科不说,取士的人数肯定也要翻倍,来弥补学士们,安抚天下学者。”
“真的?”顾琇之隐约也有这种猜测,但听七姐说出来,感觉是不同的。
他心情顿时明媚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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