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熏了什么香?”他突然蹙鼻子道。
“放了几块檀木香。”顾瑾之道,“下雨天,湿气有点腥潮,怪难闻的,就让点了熏香,赶走点潮气。你闻着不舒服?”
“还好吧……”朱仲钧勉强道。
他没话找话。
那就是真的有难言之隐了。
“出了什么事?”顾瑾之猜测着问他,“是不是谭宥的罪证不成立,是太子和袁裕业捣鬼的?”
朱仲钧没有反驳,也没有回答。
顾瑾之猜对了。
她也没有再说话。
在她心里,隐隐觉得还不错。若是谭宥真的被砍头,她倒觉得遗憾:凭什么他可以死得那么容易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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