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丢了东西,什么要紧!”宋盼儿越说越气,“张镇一个人,竟然跑去追,岂不是找死?这种蠢材,若不是被劫匪打断了腿,我也要敲断他的。蠢成那样,留着腿有何用?偏偏海棠,还说要早日嫁过去服侍他。”
顾瑾之终于明白母亲为什么生气了。
原来并不是气张镇丢了东西,也不是气张镇蠢,而是气海棠。
“……她十岁到我身边,我当闺女一样器重她,女婿替她千挑万选。只当张镇性子和软,将来她吃不着亏,公婆又在庄子上,没人能越过她,一家人依仗着她,就器重她,她嫁过去享福。
如今没了婆婆,我也叫张镇把兄弟姊妹接上来,还不是给海棠做脸?可千不该万不该,那张镇自己跑去追劫匪。”宋盼儿道,“若是凭空遇了难,我也不是那眼皮浅的,就这样棒打鸳鸯。偏是张镇自找的。小事见真情,足见张镇脑子不清楚,轻重不分。这样的男人,将来海棠有的受的。我要打发张镇回延陵府,海棠还哭。”
顾瑾之叹了口气。
她轻轻握住了母亲的手,道:“您别生气,不值得为了这些事上火。”
“我怎能不上火?”宋盼儿道,“海棠往常是个聪明的,这回真是气死我了。”
顾瑾之想了想,倒是能理解海棠的想法。
“娘,张镇断了腿,海棠姐姐就退了亲,以后旁人不指指点点的吗?”顾瑾之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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