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延臻就摇头,说她得理不饶人。
宋盼儿自娱自乐,不管他的埋怨,继续让人打听。
到了下午的时候,胡太太就安静下来了。她还想出门,衣裳都换了,叫下人准备马车的时候,被胡泽逾拦住。
胡泽逾拉她回去,她又是大骂,说胡泽逾胡闹,还说要找宋氏算账。
宋盼儿笑:“这是准备来找我!她要敢来,我就再隔一个月还她钱,看看她怎么办!快要饿死了还敢嚣张?”
顾瑾之来请安的时候,宋盼儿就拉着她,把胡家的事说给她听。
顾瑾之对母亲的恶作剧笑得不行,她也跟着听热闹。
“娘,您要把钱都还给他们吗?”顾瑾之问。宋盼儿就是这样,该装好人的时候,她非要强势,不让寸步;该硬气狠心的时候,却又狠不起来,所以旁人总说她任性刁蛮,不会夸她温婉贤淑。
要知道多少妇人忍气吞声,就是为了这么一句夸赞?
宋盼儿却不在乎。
她只求过的随心所欲,顺畅舒服。
“我会留一千两,那是你的诊资嘛!”宋盼儿笑着道,“其他的还给他们!我又不是没吃没喝的,要胡泽逾的钱也是为了教训教训江氏。教训到了就够了!要是传回去,我宋氏成了贪人钱财的,岂不叫人笑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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