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渊褪了外衣,穿着中衣独坐太师椅上,等着宋家仆人砍了荆条来。
看到宋玉进来,他微微一笑,轻抚长髯,叫了声老爷。
宋玉心里却不怎么痛快:张渊是他的客人,他岂会让张渊受如此侮辱?他定会拦下张渊的。
张渊早不吩咐下人去砍荆条,晚不吩咐,偏偏等着宋玉快要回来的时辰。
这样,张渊既能被宋玉拦下,又不用背负食言之名。
没人看到他赔礼道歉,他在延陵失手,也许并不能传到苏州。就算传过去了,那些曾经被张渊治好过的达官贵人,岂能相信?还当张渊被人冤枉。
到时候张渊不解释,一句人达是非多,就把什么都推得一干二净。
张渊真是步步算计。
不快归不快,明知自己身处在张渊的计谋中,宋玉还是不得不照着张渊的计划走。
张渊是他的客人,倘若他让客人如此难堪,以后谁跟他宋玉来往?
宋玉想着,就上前笑道:“张神医这是作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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