摄影师眼前一亮：“你真学过？”
“上过几节导演的课。”顾倾颜轻描淡写说道，入行这么多年，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？
何况，她还拍过微电影、纪录片什么的，导电影她自认没那个本事，可导个电视剧，顾倾颜还是敢的。
接下来，工作人员眼睁睁看着顾倾颜有条不紊统筹全场，灯光、收音、讲戏、调度……少女态度礼貌温和，听她说话就很舒服，再一琢磨，竟然都还挺有道理的。
不到五分钟，剧组在顾倾颜的指挥下正常运转，看得一旁的容女士脸色煞白。
顾倾颜去换了身衣服，吹干头发，和程星野又来了一次。
“等会儿加段情节，你把我拖水里，然后我揍你一拳。”顾倾颜掐着程星野的下巴，左看右看，“你好像左脸好看点，揍你左脸？”
“……你能不能别一副挑牲口的眼神看着我？“程星野感觉有点一言难尽，瞟了眼脸色宛如调色盘般变换的容女士，小声道：“她为什么骂你？不会就因为你来大姨妈吧？”
“也许。”
“可是你们不都是女的吗……这样事情应该可以将心比心，互相体谅啊，我一个男的都知道女孩子大姨妈还碰凉水不好呢。”
顾倾颜倏地笑了下，“不，你错了，有的时候，女人对女人的恶意才是最大的。”
程星野还想再说点什么，只听顾倾颜抬高了声调：
“各部门注意，准备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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