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光明看着那信浑身颤抖,他已经将全部的家产都拿了出来,总共才两千两银子,剩下的八千两简直是个天文数字,也就在他不知道如何办好的时候,竟然来了一位姓常的掌柜,想要高价买王光明的豆油,一升有五百文,王光明算了一下,将手中全部的豆油出手,正好可以筹得八千两银子,只是这样一来,楚寒的百姓没有油吃,恐怕会辜负了楚一清的期望。
就在王光明犹豫的时候,绑匪的第二封信到了,里面还有桃丫那枚带血的木簪与孩子的一条小裤子,王光明一瞧便差点崩溃,再也顾不上什么,赶紧将豆油卖给了那姓常的掌柜,好不容易凑齐了一万两银子,按照指示放在水里。
虽然梁义带着人在码头两岸埋伏,可是最后还是一无所获,而奇怪的是,水里的银子却不见了,从那之后,王光明就再也没有得到桃丫与孩子的消息,他就跟疯了似的到处寻找,如今已经枯瘦的只剩下半条人命!
楚一清听梁义说完了事情的经过,忍不住皱皱眉,问道:“那个姓常的掌柜你们可查过?”
“那人出现的那么巧,自然是调查过,而且我还将那人扣在衙门不放,可是查来查去,都只是普通的生意人,没有什么可疑!那人的随从与伙计整日的在衙门外闹腾,刘大人都快要坚持不住了!”梁义赶紧说道。
楚一清赶紧起身道:“现在那人是唯一的线索,绝对不能放,咱们现在就去衙门!”
梁义赶紧应着,几人出门,赶紧朝着衙门赶去。
镇府后衙,程师爷将一张一千两银子的银票笑嘻嘻的奉到刘成的面前,“老爷,这是那姓常的家人送来的小意思,您看……”
刘成看着那银票,自然是眼睛发亮,但是还是说道:“换做别人早就放了,但是这件事情牵扯到楚姑娘,这楚姑娘万一回来,这事情不好交代!程师爷,你也知道,如今咱们已经成为了太子的一枚废棋,良禽择木而栖,自然趁着这个时候好好的巴结一下楚姑娘!”
程师爷笑道:“这个是自然,可是那姓常的掌柜,不是查了都没有异常么,既然是正派的生意人,总这么扣着也不是个法子,恐怕会引起民怨沸腾啊!”
刘成沉吟了一下,再次确认道:“真的没有什么异常?那掌柜的不会跟绑匪是一家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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