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傅郁霖的身份,张大夫忍了又忍,还是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。
但是,他忍住了,有人忍不住了。
“她?一个小丫头片子,凭什么过来给傅首长治病?即使你是傅首长的孙子,你也不能做这样草率的决定。”一名白发苍苍,看起来就非常有资历的老大夫看着傅郁霖说道:“你别忘了,傅首长不仅是你的亲人,他还是我们整个国家的财富!相对于我们来说,你这个一点儿医术都不懂的外行人,没有资格决定让谁来给傅首长治病。”
“呵!你也知道那是我的亲人,在病床上躺着的,是我唯一的亲人。
我也想信任你们,让你们给我爷爷治病,可是你们在做什么?我爷爷已经在病床上躺了六七天了,这段时间里面,你们做了什么?你们只是在这里做没有用的争吵,你们在为了自己的名声争吵。”
傅郁霖说话的声音并不大,语气也不是非常的激烈。可是,相信任何一个人看到他眼睛的人,都会被他眼中流露出来的冷意所震慑。
看到在场的人听见自己的话都安静了下来,傅郁霖接着说道:“我知道在场的很多大夫都很有职业道德,一生都在努力的救人。可是,大家扪心自问,你们现在就我爷爷的病情争论了这么多天,心里面真的一点儿私心都没有吗?没有想过借我爷爷这次的病情提升自己的知名度?”
听见傅郁霖的话,在场的众位医生虽然都在脸上表现出毫不心虚,正气禀然的样子。但是,在心里面,他们还是为了傅郁霖的观察力吃了一惊。确实,他们虽然也非常想要尽快的治好傅首长的病,但是,在心里面也未尝没有为自己打响知名度的想法。所以,他们才会在傅首长的治疗方案上,丝毫不让。
这里的大多数大夫毕竟还是搞研究的文化人,虽然这些人表现出毫不心虚的样子。但是,他们闪躲的眼神,还是逃不过,从小跟着傅首长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人的傅郁霖的眼睛。看出来这些老大夫们已经反省了自己的做法,知道以后肯定还能够用到这些医生,不能把人得罪死了的傅郁霖,再次开口说道:“我知道在坐的各位,在医学上都有非常突出的成就。但是,我想请问各位,你们能够做到在没有医疗设备的情况下,给一名颈动脉割裂的伤员止血半个多小时,还给他的大脑提供足够多的氧气吗?”
听见傅郁霖的问题,在场的大多数医生都默不作声。他们都太明白这件事情的难度了。
对于西医来说,医疗器械可以说就是他们的左右手,在没有医疗器械的情况下,好多手术他们都做不了。更不要说像是颈动脉断裂这种棘手的问题了。就算是有全套的医疗器械,他们也很难做到傅郁霖说的这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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