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厉害。”
曾特看到她不想说，也不再追问。
眼前这个女孩子，真是个宝藏，似乎比凤柒更厉害。
不对，袁齐说她是凤柒呢。
“小九，我想你能坦白告诉我，你是不是凤柒？”
曾特忍不住问。
“我是凤柒，但是，你信吗？”
凤柒眨着她那双大眼睛看着他问。
“是同名字？还是同一个人？”
曾特力图从她的脸上，找到和凤柒相似的地方。
以前的凤柒，现在应该有38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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