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比这更奇的事情?”柳若姒就问了一句。
“自她进门,身上穿的,头上戴的,都换成了二爷和我赏的。她虽瞒着我,我却知道,她没少送东西回她娘家。”劳氏面露嘲讽,“这样还罢了,她那老娘还有她那兄弟还几次上门来。平常来逛逛也就罢了,每次必定说家中有事,一定要拿了钱才肯回去。这才将近半年的工夫,林林总总的,也搬了几百两银子回去了。”
“至于在外头,她那老子和兄弟如何巴结着二爷要钱,这又是咱们难以知道的了。”
劳氏似乎在与柳若姒闲话家常,但是却并没有避讳屋子里服侍的人。今天劳氏屋子里和门口服侍的人又极多,听了劳氏这一番话,就有许多丫头媳妇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来。
这些事情,尤其是那三千两银子的事,即便是劳氏这个院子里,也并不是人人都知道的。但是从今以后,只怕王府上下也就没人不知道了。魏姨娘今后的处境不言自明。
其他的丫头还是不屑,春秀的脸上除了不屑,还有些愤愤不平。
“太太就是心太慈了些,就是金山银山,哪里搁得住她这样搬。脸皮也太厚了些,原想着她比婢子体面些,却原来是这样不要脸的货色,婢子比起她,都还是有身份有体面的了。”
“我与三夫人说话,哪个让你开口了?”劳氏就扫了春秀一眼。
春秀一怔,立刻就垂头不敢说话了。
“这里不用你服侍了,你先下去吧。”劳氏对春秀倒也并不十分严厉,只是淡淡地道。
春秀忙行礼退了下去,劳氏又将屋子里的丫头媳妇们大多打发了,只留下几个心腹在身边服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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