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丫头就都笑着点头,这种事情瞒得过主子,却瞒不住下面的这些丫头婆子。
“……有时候她还爱牵个头,仗着是二姑娘身边最得力的丫头,又讨大太太和大姑娘的欢心,没人敢说她。”
“不像话,太过了些。”柳二太太摇头。一般的,多是些年岁大的婆子媳妇们爱赌钱吃酒,年轻些的丫头们掺合这种事的非常少,何况还是在姑娘们跟前伺候的丫头,更加的不成体统了。
只不过,年纪轻轻的,就这样打死了,还是太辣手了一些,柳二太太再次摇头,一面就挑出两件针线来给柳若姒。
“你爹的一个笔袋,还是汶儿的一个扇子套,你要是有工夫,就自己做,没工夫就叫丫头们做。”柳二太太告诉柳若姒道。
柳若姒接了针线,瞧了瞧,就点头。
“正打算要给父亲和汶弟做点儿什么,自然是我亲手做,一人一个笔袋和扇子套吧。”柳若姒就道,“我还给娘做了一双鞋,等差不多了请娘试试合脚不。”
“好。”柳二太太立刻喜笑颜开。柳若姒养的娇,以往极少动针线的。只是今年,柳若姒似乎突然就开了窍,懂事了,事事体贴父母,还常亲手做了针线送过来,让柳二老爷和柳二太太暗地里都十分感慨,女儿知道孝顺爹娘了。“闲着你就做几针,累了就让丫头们做,千万别熬夜,累了眼睛……”
“知道了,娘。”柳若姒痛快地答应。
“还有你荣三哥那里,我也打算送他一套衣裳鞋袜。”柳二太太就让人另拿尺头出来挑选,一面跟柳若姒絮絮地说,“是个至诚的好孩子,真心敬重咱们,又帮了咱们许多……”
这些话,柳若姒已经是听习惯了,早就不再反驳,只默不作声,帮着柳二太太挑了一匹宝蓝色的缂丝尺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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