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提出的任何要求孟繁都会满足,离婚也不例外。
那年他抱着毛毛,按响孟繁的门铃时就笃定不会被拒绝。
孟繁裹着睡袍,开门让他进来。
“被宿管发现了。”
怀里的小东西眼巴巴地看着孟繁。
孟繁的脸色不太对,呼吸也散发着不正常的热气。
茶几上有用过的一次性针管和拆开的针剂。李星辰搁下毛毛,它乖巧地蜷在沙发一角,不乱跑也不叫。
“你生病了么?”
孟繁露出一贯的,对他的蠢问题包容的笑:“是易感期。”
这一次,他终于不再像前两次那么温柔。
李星辰的屁股里夹着那根作乱的巨物,被按在落地窗前操了一整个晚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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