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的背影,任以诚露出了促狭的笑容。
小样儿,一口一个臭男人叫的挺过瘾是吧,我还治不了你了。
过得片刻。
两人出了通道,来到了一间山洞。
洞里摆着石桌石凳,四周石壁上爬满了藤蔓。
“娘亲,你回来了,他是谁?”山洞的角落里,一个足有寻常男子身高的黄皮蛤蟆,人立着走了出来。
声音很稚嫩,听起来像是四五岁的幼童。
“我是你娘亲的朋友。”任以诚透过天眼,已经看出了这黄皮大蛤蟆的本体,乃是一只毒蟾蜍。
“娘亲从来没跟我说过她有朋友。”黄皮蛤蟆一对茶碗大的眼睛,上下打量着任以诚。
任以诚道:“我们是刚认识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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