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以诚的身子在原地晃了晃,仿佛从不曾挪动过。
银袍老者走向花重锦的脚步却骤然而停。
紧跟着,在他的头发下,额角正中,突然出现了一点鲜红的血珠。
血珠刚沁出,忽然又变成了一条线。
鲜红的血线,从他的额角、眉心、鼻梁、人中、嘴唇、下巴,一路往下,没入衣服。
本来很细的一条线,忽地变粗,且愈来愈粗,愈来愈粗……
“咔”的一声。
银袍老者的头颅,竟忽然从刚才那一点血珠出现的地方裂开了。
随即,他的身子也在慢慢地从中间分裂。
直挺挺的,左边一半往左边倒,右边一半往右边倒,鲜血猝然从中间飞溅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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