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事吗?”
裴佑慈面上一僵,这是要赶她走的意思吗?
还未来得及开心多久,裴洛疏远的态度令裴佑慈的心沉了下去。
裴佑慈微不可见的抿了抿唇。
“哥哥,你和醒知......”
在裴佑慈的认知里,像刚才那样出格的情形发生在农村,他俩非被唾沫星子淹Si不可,但就算身处上层社会,也不见得会被允许。
“怎么了?”
裴佑慈略显震惊的瞪圆了眼睛,红唇微张。
毕竟被人撞破了背德之事,不敢置信此刻裴洛竟还能如此镇定自若。
原来还以为他会特意叮嘱自己什么,现在看来,即便站在这里的不是她,而是随便一个人,他都没有任何心虚畏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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