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等我一年,好不好?”
“等我到十八岁。”
这不是一个问句,更像是一个不容拒绝的宣告。一个少nV用她全部的勇气和天真,为他们的未来,蛮不讲理地定下了一个期限。
秦奕洲没有回答。
他无法回答。
客厅的落地窗外,津市的夜景像一片打翻了的星河,璀璨又遥远。无数车灯汇成金sE的河流,无声地流淌。那些繁华,那些光亮,没有一盏能照进他此刻幽深晦暗的内心。
他只是垂下眼,看着nV孩拽着他袖口的那几根葱白的手指。她的指甲还是他剪的,透着健康的粉sE。
良久。
他终于动了,却不是回应她,而是一根一根地,将她的手指从自己的袖口上掰开。动作克制。
“回房间,”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冷却下来,“去睡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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