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奕洲的大脑有长达三秒的空白。
他全身的血Ye都往一个地方冲,那团被他强压在冰山下的火,在这一刻,烧穿了地壳,直冲云霄。
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,想扣住她的后脑,加深这个吻。
这个念头本身,就是罪。
下一秒,理智回笼。秦奕洲猛地回神,几乎是条件反S地,双手按住秦玉桐纤细的肩膀,一把将她推开。
力道不算重,但对于一个喝醉了酒、重心不稳的nV孩来说,已经足够了。
秦玉桐踉跄着后退了两步,光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,后腰撞在了吧台的边缘,发出一声闷响。她疼得蹙了蹙眉,眼神却依旧固执锁在他脸上。
两人之间隔开了一臂的距离。
“秦玉桐。”秦奕洲的声音又冷又y,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狼狈,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?”
他的眼镜因为刚才的动作,微微有些歪斜。震惊、怒火、,还有一丝被戳破伪装后的仓皇。
他很少连名带姓地叫她,除非是真的动了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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