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日快乐,爸爸。”
她仰着脸,笑意盈盈地看着他,“你都忘了吧?三十三岁啦。”
秦奕洲彻底愣住了。
是啊,今天是他生日。
一个连他自己都忘得一g二净的日子。
她是他亲手养大的nV孩,是他法律上的nV儿,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。
可他,却对这束光,生出了最肮脏、最不可告人的念头。
“怎么不说话呀?”秦玉桐歪了歪头,举着蛋糕的手有点酸了,“快许个愿,然后吹蜡烛。”
秦奕洲看着她眼里的光,那光太g净,g净到能照出他灵魂深处所有的龌龊和不堪。
他缓缓抬起手,却不是去接蛋糕。
指尖,隔着半寸的空气,描摹着她脸颊的轮廓,眼神晦暗不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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