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血红的眼底翻涌的痛苦,秦玉桐忽然觉得,他好可怜。
像一只把自己关在笼子里,每天用爪子撕扯自己皮毛的困兽。而打开笼子的钥匙,一直都在她手上。
她动了。
赤着脚,踩着冰凉的木地板,一步一步,小心地绕过地上的玻璃碎片,向他走去。
她的靠近,让秦奕洲的身T绷得更紧了。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,想把那件矢车菊蓝的蕾丝布料藏到身后,动作却显得狼狈又徒劳。
“别过来。”他的声音嘶哑,带着命令,更带着哀求。
秦玉桐没听。
她站定在他面前仰起那张美丽又天真的脸。她的眼睛很亮,像被秋雨洗过的夜空,清澈得能倒映出他此刻所有的不堪。
“爸爸,”她轻声开口,“你好辛苦。”
这句没头没尾的话,让他呼x1一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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