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安静得能听见钟表滴答作响。窗外传来远处汽笛声,还有楼下小摊贩收摊时铁盆碰撞的清脆杂音。
秦玉桐突然笑起来,她走过去,在茶几前停住脚步,然后g脆利落地跨坐到他腿上。一身白衬衫裙摆散开,小腿晃啊晃地踢着拖鞋尖儿。
“爸爸生气啦?”她歪头凑近些,下巴蹭过他肩膀,用最软糯乖巧的小姑娘腔撒娇,“我知道错啦,你别管那么多嘛。”
秦奕洲呼x1重了两分。他伸手想推开她,可指尖刚碰到腰侧细软皮肤,就像烫了一下似地缩回去。“别闹。”
可这小祖宗根本不怕他,一双眼睛弯成月牙儿,睫毛扑闪扑闪:“你吃醋呀?可是爸爸是不一样的呀。”
男人喉结滚动一下,被b得退无可退。他试图用理智维持最后一道防线:“哪里不一样?”
“哪都不一样。”nV孩声音轻飘飘的,还故意往怀里钻,把脸埋进他宽阔的x口蹭来蹭去,“别人只能亲这里……”纤细食指戳自己锁骨边缘,又慢吞吞移到唇瓣旁边,b划个圈圈,“只有爸爸才能……”
剩下的话没说完,被男人捞住后脑勺按进怀里。他动作克制极了,却掩饰不了力道里的焦灼和隐忍。
“小乖,再胡闹,我真要罚你了。”他说话时嗓音低哑,危险而温柔。
“那罚吧,”nV孩仰脸冲他笑,大大的水光眸子全是明目张胆的不服气与挑逗,“反正我就喜欢爸爸对我特别好……”
下一秒,她嘴唇被堵住,是成年男X独有的一种霸道占有yu,不容拒绝也不给喘息机会。舌尖撬开贝齿,从唇间碾压到舌根,每一次纠缠都带着惩罚意味。不够狠,也绝不肯放松半分警惕,好像怕一松手,这个人就会飞出去,再也抓不到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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