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屿笑了一声,笑声沉磁,顺着空气钻进耳膜,让她耳根都开始发烫。他忽然向前倾身,凑近了些,压低了声音,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说:“我订了文华厅,想请你食餐饭。”
秦玉桐心头一窒,下意识地后退了半分,拉开那份危险的距离:“不巧,我的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。”她晃了晃手里的登机牌,仿佛那是什么护身符。
“我可以让它等你。”商屿说得云淡风轻,仿佛让飞机延误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。他看着她,眸色渐深,“一餐饭时间都冇?”语气里没有强迫,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引力。
秦玉桐咬住下唇,心乱如麻。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拒绝,然后头也不回地登上飞机,将这个男人和他带来的所有混乱都抛在香港。可情感上,却有一股说不清的冲动在叫嚣。
她想起了那个梦,那个荒唐、真实到让她面红耳赤的梦。
鬼使神差地,她脱口而出:“我昨天晚上……梦见你了。”话说出口,她就后悔了。这听起来像什么?欲拒还迎的邀请吗?
商屿闻言,先是一怔,随即那双深褐色眼眸里漾开一丝真正的笑意。
“哦?”他慢悠悠地问,“梦见我咩啊?”
秦玉桐的脸全红了,从脸颊一直烧到脖子根。她怎么可能告诉他,她梦见他把自己按在玻璃上,用那种磨人又恶劣的方式,一遍遍地……
她别开脸,声音又低又硬,带着恼羞成怒的意味:“没什么好事。”
“唔系好事啊……”商屿意味不明地重复了一遍,嘴角的笑意更深了。他忽然伸出手,在她来得及反应之前,用温热的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她的手腕。男人的指尖带着常年握笔和签文件的薄茧,温度却比她想象中要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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