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他补充道:“顺便问问制片人,王总,我商屿的钱,是不是就让他拿来玩这个的?”
这句话,比任何直接的威胁都更令人胆寒。
&心领神会,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,脸上是职业化的微笑,可那笑意不及眼底:“徐老师,这边请吧。您是自己走,还是我‘请’您走?”
徐正平腿都软了,哪还敢说半个不字,只能灰溜溜地跟着Leo离开,连句场面话都不敢再说。
走廊终于恢复了空寂。
秦玉桐身上的药效还在发作,浑身燥热又无力,意识像一团被水浸透的棉花,沉重而混乱。他身上那件深色西装的面料是顶级的羊毛混纺,细腻而挺括,此刻成了她最坚固的屏障。
这个怀抱结实,安全,还有那股冷冽的、干净的雪松香气。
像极了她在法国南部闻到过的那种,雨后森林的味道。
她想不起来他是谁。
但身体的本能,让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,死死揪住了他胸前的衬衫衣料。
商屿感觉到她指尖的颤抖,低头,只看到她毛茸茸的发顶。
他的眉心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