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。”他说的不是问句。
她的唇上有细小的破口,是疯狂啃噬留下的证据。男人伸出拇指,极轻地在那片红肿上摩挲了一下。
“都破了。”他陈述道,语气里听不出喜怒,却让秦玉桐的头皮一阵发麻。
衣帽间的门隔绝了光线,却隔绝不了声音。
周锦川原本倚着衣架的闲散姿态瞬间僵住。黑暗中,他身上还穿着那件属于“长辈”的衬衫,面料挺括,剪裁精良,此刻却像一层陌生的皮肤,紧紧贴着他,带来一种荒谬的束缚感。
他听着外面的对话,从最初看好戏的玩味,到此刻,唇角的弧度已经彻底消失。
远以为会是一场捉奸在床的激烈戏码,或是金主对不听话的小情人的敲打。可这个男人的声音……太冷静了。冷静得像是在审讯室里,面对一个拒不交代的犯人,用最温和的语调,说着最残忍的话。
秦玉桐的身体在那根手指的触碰下,敏感地抖了一下。她知道,他什么都看出来了,拒不交代只会让他更生气。
她仰起脸,那双总是清澈如水的瞳眸此刻蒙上了一层水雾,主动环住了秦奕洲的腰,将脸埋在他胸膛上,讨好地蹭了蹭。
“爸爸……”
衣帽间内,周锦川呼吸一窒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