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屿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,唇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。他收回目光,慢条斯理地问:“高二?”
“嗯。”
“成绩很好?”
“还……还行。”
一问一答间,他便大致摸清了她的底细。谈吐得体,举止有度,哪怕在这种狼狈的情况下,依旧保持着一种良好的教养,坐姿笔挺,眼神清澈,没有丝毫贪婪或谄媚。
这是个被高知家庭在温室里精心娇养长大的孩子。干净,漂亮,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。
商屿捻了捻腕骨上的佛珠,心里那点龌龊的念头非但没有消散,反而愈发清晰。他忽然想看看,这样一朵纯白的花,如果被他亲手摘下,染上他的颜色,会是怎样一番惊心动魄的景象。
车很快就到了小区门口。
雨势已经小了很多,变成了淅淅沥沥的细雨。
司机为她打开车门,秦玉桐抱着那方昂贵的羊绒毯,有些不知所措。她回头看向车内的男人,认真地道谢:“今天……真的非常感谢您。这个毯子,我洗干净了再还给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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