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是她,被他话语里的冰霜冻结在原地,浑身冰冷。
门内是他,被自己亲手筑起的高墙围困,呼吸困难。
秦奕洲没有开灯。
窗外,津市的夜景像一幅流光溢彩的画卷,车流汇成沉默的河,无声地奔涌向远方。可这一切繁华,都映不进他眼里。
他从口袋里摸出烟盒,熟练地抖出一根,却没有点燃,只是夹在指间。他已经戒烟很多年了。
那个小姑娘,是他亲手抱回来的。他教她写字,教她弹琴。
他以为自己永远会是那个克制沉稳的监护人,是她最坚实的港湾。
可不知什么时候,她看他的眼神开始掺杂进少女朦胧的依赖与爱慕。尤其是那天晚上,他看到了她的全部。
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,在她面前,脆弱得不堪一击。
方才在客厅,她从背后抱住他,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单薄的睡袍,隔着一层真丝,那热度依旧烫得惊人。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口的起伏,和那一声声带着哭腔的质问。
“你是不是不要我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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