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帘只拉了一半,晨光从缝隙里透进来,落在床尾。
何瑾俞睁开眼,脑子还有些沉。
她撑起身,掀开辈子,额头上的热已经退了,只余虚汗,贴在发根。
左手撑着床沿时,她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手指。
空落落的。
——那枚戒指,不见了。
她慢慢低头,掀开被子角落,又把枕头翻了个面。
没有。
她下床,光脚踩在地毯上,来回找了一圈,甚至将床沿掀开,m0进了床底。
还是没有。
何瑾俞垂下眼,长睫压住眼底细微的焦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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