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子龙心头一紧,忍着恶心,张开嘴,把那鸡巴含进去。口腔的湿热裹住软肉,他尽量放慢呼吸,舌头僵硬地舔了舔,动作笨拙得像个刚学走路的孩子。教练的鸡巴在他嘴里慢慢胀大,硬得像根铁棒,顶得他嘴角发酸,喉咙深处一阵反胃。他想退开,可教练的手死死按住他后脑,粗暴地往里推,龟头撞上喉咙,疼得他眼泪都挤出来了。
“嘿,嘴还挺会吸!”教练喘着粗气,声音里透着股满足,胯部开始小幅度动起来,像在使唤他的嘴。赵子龙的呼吸被堵得断断续续,鼻子里全是教练的味道,脑子一片空白,只能机械地跟着节奏,舌头胡乱舔着,嘴角淌下几丝口水,滴在瓷砖上,发出细小的声响。他脸涨得通红,耳朵嗡嗡响,心底的羞耻像把火,烧得他胸口发烫。
那鸡巴在他嘴里越胀越大,青筋鼓得吓人,硬得像要爆开。赵子龙的嘴被撑得酸痛,牙齿不小心刮到皮,教练嘶了一声,猛地揪住他头发,骂道:“轻点,笨蛋,想废了老子?”赵子龙喉咙一哽,低低哼了一声,赶紧调整姿势,舌头裹得更紧,想平息教练的火气。他的手撑在教练大腿上,指甲掐进肉里,像在发泄那点憋屈的怒气。
就在他以为这屈辱没完没了时,教练突然抽了出来,那大吊湿乎乎地弹在空气里,沾着口水,闪着恶心的光。赵子龙还没喘过气,教练一把拽住他胳膊,粗暴地扯他起来,猛地推向墙。瓷砖冷得像冰,撞得他背一震,疼得闷哼一声。教练的眼神像头饿狼,盯着他赤裸的上身,紧绷的胸膛,还有那张涨红的脸,舔了舔嘴唇,骂道:“装什么清高,下边硬了吧?”
教练的大手隔着裤子,直奔赵子龙胯下,粗糙的掌心碾过那团硬邦邦的阴茎,力道重得像要捏碎。赵子龙身体一抖,下意识夹紧腿,低低哼了一声,声音里夹着羞耻和不甘。他咬牙想推开教练的手,喘着气说:“教练,别碰我!”声音抖得像筛糠,透着点愤怒。
教练冷笑一声,手上劲儿更大,揉捏着那团硬阴茎,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它的热度。“嘴硬?下边可不硬!”他骂得毫不留情,手指灵活地挑逗,逼得赵子龙的哼声断断续续,腿软得几乎站不住。他靠着墙,胸口起伏像拉风箱,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来,眼神里满是愤怒和无力的屈辱。
没等赵子龙缓过劲,教练一把扯下他的运动裤,布料哗啦滑到脚踝,露出白色的内裤,紧绷绷地裹着阴茎的轮廓。教练眼底闪过一丝贪婪,大手猛地抓住内裤,用力一扯,布料“刺啦”一声裂开,碎片挂在腿间。那阴茎彻底暴露,硬得翘起来,约莫十五厘米,粗得挺唬人,龟头泛着湿光,青筋缠绕,透着股年轻人的劲儿。赵子龙本能地伸手捂住,脸红得像要滴血,声音发抖:“教练,你疯了吧!”
教练抬手就是一巴掌,啪地打在他手背上,疼得他手一缩。教练冷笑:“遮啥?老子还看不上!”他强硬地扒开赵子龙的双手,膝盖顶开他的腿,低头一口裹住那硬挺的阴茎,湿热的嘴瞬间吞没。赵子龙脑子嗡地一声,像被雷劈中,背猛地拱起,喉咙里挤出一声憋屈的哼声:“教练,别这样!”
教练的舌头一点不温柔,粗暴地舔过龟头,牙齿故意刮着敏感的边,吸得像要吞了他。赵子龙的腿抖得跟筛子似的,手指死死抠着墙,指甲在瓷砖上刮出刺耳的声响。那阴茎在教练嘴里跳动,硬得发痛,液体从龟头渗出,被教练舔得一干二净。教练的手也没闲着,一只手掐着他的腰,另一只手粗鲁地揉捏底下那俩球,力道重得让他疼得倒吸凉气。
赵子龙的哼声断断续续,夹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:“教练,你怎么能这样……”可身体却不争气,那阴茎在教练嘴里越胀越大,快感像电流从尾椎窜到脑门,逼得他眼角泛红,汗水淌过下巴,滴在教练的头发上。他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,屈辱和快感混在一起,像把刀在他心上剜来剜去。他想推开教练,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,只能靠着墙,咬紧牙,硬扛着这场暴力的折磨。
浴室的灯光昏昏沉沉,瓷砖墙反射着冷光,像在冷眼旁观这场肮脏的交易。教练的低哼和赵子龙的喘息混在一起,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,水滴声成了唯一的背景音。赵子龙的眼神渐渐涣散,愤怒和屈辱在快感里被撕得粉碎,他闭上眼,像在逃避这不堪的现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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