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再说什么,反倒是走远了,把撅着PGU的我晾在原地,不过这倒是让我确信,他是在命令我、调教我,我听话是没错的,我这样撅着PGU等他就好。
套房很大,他声音远远的传来,好像是在打电话报平安,我想躺下,跪撅着PGU很累。
听他脚步声越来越近,我打消了偷懒的念头,仍旧脸杵在枕头上好好撅着PGU。
他走到我身边,拍了拍我的PGU,像是准备挑个西瓜似的。
“手扒着。”
“哦。”
于是我双手向后,扒开了自己的下T。
其实时至今日,这样的动作能给我带来的羞耻感已经十分有限了,另有一些服从的羞耻,我也已经全然接受,可不知道为什么,我总会在这种时候不自觉的心跳加速,也许这是写在我基因里的程序,当我作为一个动物,将自己接纳的姿态摆出来,我便自然而然的进入了状态,从人的我变成动物的我。
然后他又走了,脚步声越来越远,发着语音说着什么事儿走了,毫不在乎我的PGU。
我扒着自己的PGU等他,等过一会儿他再回来时,伸手指略过我的下T,满意的说道:“果然放一会儿就Sh了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