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让我跪过去,把我的手从身后解开,让我去把脸洗g净。
我踮着脚走去浴室,我的脚还没得自由,脚跟还被抵束着小杵。
洗脸,洗掉咖喱饭,也洗掉汗渍和泪痕,洗出一个漂亮明媚的自己。
我踮着脚蹦蹦跳跳的跑回去,跪在他面前,问他,下午还要去冲浪么?他说要去,回来就是把我解开,现在他就要出发了。
“那我下午接着罚站么?”我问他。
他一愣,眨了眨眼睛道:“对啊,接着罚站。”
我把手伸给他,他便把我的手腕又翻到脑后,固定在我脖子后边。
我跪着眼巴巴的看他,想着,他真忍心再让我站那么久么?我哭的时候他真的没看到么?
可能我表情确实太惨了,他突然伸手挠我的腋下,我胳膊被拷着放不下来,只能一边笑,一边摇头晃脑的躲。
为什么他下午就不能和我这样玩儿下去呢?在浪花里摔跟头喝水究竟有什么乐趣?
可他还是站起了身,攥着项圈的链子,把我牵到了置物架旁边。
他把链子往架子顶一系,我一下午就只能站在那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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