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衣服放在座位里边儿,要是被风刮到海里,你就得光溜溜的上岸了。”
他坐在船头,撑着脑袋,看我一件一件把衣服脱光。
我想回他‘不是整个海滩都是咱们的么?’可在他面前脱衣服的时候,我总是说不出话。
没有新的指令,我就光着身子站在甲板上,看天,觉得自己就快要和这自然融为一T了,看他,又觉得光溜溜的不自在,好像天空和大海也是他那边的,一起盯着我,打算戏弄我。
“蹲下抱头,把腿分开。”
熟悉的命令,我已经能b较熟练的执行了。蹲下,抱头,分开腿,我看着他踩在地板上的脚,不敢看他的脸。
“真是美景。”他喝着水“晚霞、大海、你,都属于我一个人。”
我没说话,我在想为什么他把我和大海与晚霞放在了一起。
真不公平啊,大海和玩笑都自在着美丽,为什么我要脱光了分开腿蹲下还要抱着头?
可是啊,他喜欢晚霞和大海,他像喜欢晚霞和大海一样喜欢我么?
冲浪、帆船、潜水,他肯定想着在形式上征服海洋,这也许是他表达喜欢的方式,喜欢所以征服、所以占有。
我要是像大海一样难以征服就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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