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瞥了一眼小五郎颈部还泛着淤青的指痕,用左手再次掐紧了他的脖子,右手则向下揪住一侧硬挺的乳头用力揉捏了一下。
“呜呃……啊啊!不……唔、唔唔——!”
这具身体最终还是对求生本能屈服了,男人趁着小五郎痛呼出声的时候粗暴地把性器塞进了他的口中。为了防止被他的牙齿咬伤,男人用双手的食指和拇指卡在他口腔两侧撑开,向后扒着,同时固定住了他的头部,彻底限制住了他的行动。
其实根本不必如此,经过了前面漫长的边缘控制,小五郎早就失去了咬合的力气,他被迫大张着嘴,仰着头,口腔和喉咙呈一条直线,男人的性器猛插进了他的舌根处,他闷哼一声本能地干呕,喉管紧缩着抗拒异物的侵入。
“喀咕——!唔——唔——!”
感受着湿润的口腔包裹着性器、舌头挣扎着舔过柱身、喉咙深处挤压着前端,男人不禁轻哼出声。
“唔……嘴硬的名侦探……你的那些委托人想象不到用你的嘴深喉的乐趣吧?是吧……?”男人向下用力,将性器深深地全根没入了他的口中,他又开始用言语羞辱小五郎,“要是他们知道你这么淫荡……你猜他们会不会当场抓住你,把性器插进你的嘴里呢?最后把印着福泽谕吉的一万日元卷一卷,塞进你的后穴中,当成委托费……”
“咕唔……”
言语羞辱的效果可谓立竿见影,男人很快就感觉到喉咙深处挤压的频率变快了,于是他又向下顶了顶,他低头向下看到小五郎的喉结上方甚至被顶得微微有些凸起。
男人挺动腰身,对身下的人施加以纯粹的暴力。抽插的速度很快,他似乎不在乎自己能不能享受到口交的快感,对他来说,更重要的是给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名侦探带来痛苦。
小五郎仰面被迫吞吐着男人火热的性器,他四肢瘫软,再也没有了挣扎的力气,像个被玩坏的玩具一样目光失焦、视野模糊,时不时挤出痛苦的闷哼声和咳嗽声。他被动承受着这异常痛苦的单方面虐待,再次感受到了窒息的痛苦。
可是,即便是溺在如此痛苦之中,这具中年人的身体的确是个淫荡的身体,如此强烈的窒息感和疼痛感之下,他的性器依旧鼓胀着高高挺起,甚至前端再次流出了混浊的白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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